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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炭/现代】食肉性本能

  • OOC严重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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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篇头脑发热产物

  • 两个作为彼此精神支柱的少年。

  • 本文中提到的成分:亲情疏离/校园欺凌/恶意语言中伤/冷暴力


  • 有关于最后一句话,是关于我之前看到一个文章,说是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的瞳孔都会有一条线(?),捕食者的瞳孔是一条竖线,被捕食者是一条横线...我这个憨批也讲不太清楚,可以看看羚羊的瞳孔应该会明白。然后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善逸已经朝不可预料的方向改变,如果说是漠视众生的两人,最后善逸还是依靠食肉性本能生存,大概是变得残酷了的样子(OOC别揍我!

 

 

 

穿着华丽制服,由父母车接车送的、沉浸于蜜罐里的孩子们嬉笑着。

 

红发如火的少年在店铺门口远远地望着。

 

没有渴望,没有羡慕,不如说是看破本质。

 

“炭治郎,可以麻烦你进来招待一下客人吗?”店长提醒的声音从咖啡店内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当、当然可以!”被称作灶门炭治郎的少年元气满满地回应,“一切就交给我吧!”

 

厨房后的店员们小声地讨论,那个少年的身世是如此的令人同情:病重的父亲早年去世,母亲与几个年幼的兄弟姐妹皆死于一场有钱人醉酒后的意外,巨额的补偿金无法得到少年的宽恕,被强行压制住的潜作案犯被狠狠压制在豪宅外,几张漂亮的钞票带着鳄鱼的眼泪,轻轻拍打在他充斥着愤怒的面容。

 

死里逃生的妹妹手术后便陷入失声,不见笑容的少女似乎早已过完了她的18岁生日。在两人共同的商议下,赔偿金最后以灶门一家的名义将钱捐给了慈善机构,真是伟大。

 

不过炭治郎也真是太傻啦!要是换成我,不买几座别墅什么的肯定亏死了!店员A笑嘻嘻道。

这可是拿你父母的生命来换的啊,真的好吗A君www?店员B打趣道。

我们家那死老太婆连这个月的零花钱也没给我,如果能用一点小小的代价换来一辈子的零花钱,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啦哈哈哈!店员C回道。

 

“真是的,这种天大的恩赐为什么没有我一份啊?”

 

天大的...恩赐吗?

 

灶门炭治郎眼底青紫——那是每天从未睡满四个小时的结果,疲惫的工作与沉重的家庭负担无一不推压着他艰难地向前迈去。

 

如果说自己的父母还在世的话,自己哪怕只睡三个小时也会精神充足,然而Happy Ending终究归于幻想,痛苦与负面情绪就像梦魇般趁虚而入。

 

“hi。”那是一个漂染了发色的男生,面容遮挡在颠倒的今日报纸,“我要一杯柠檬水。”

 

灶门炭治郎短暂的回神,撑起笑容,“请问还需要一些其他的吗?”

 

“你的电话号码。”

 

“好的,我的电话号...诶?”灶门炭治郎惊愕地看向来访的客人,“你是!!”

 

那是在小巷中从一群成年混混中救下的被欺凌对象。

 

“是我,那天很感谢你的出手相助。”对方的嘴角还贴着膏药,“我叫我妻善逸,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灶门炭治郎。”善意地店员点点自己的胸牌,“只是小事一桩。”

 

“小事?!!,你都不知道我那天差一点被打死啊1551!”我妻善逸终究不是作酷哥的料,涌上心头的委屈使他痛哭流涕,“真的,炭治郎真的太强了!!以后我每个月都给你钱,求求你保护我啊!!!”

 

“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灶门炭治郎扶起抱在他腰间哭泣的少年,“等我下班了,我们再好好谈可以吗?”

 

“嗯...”我妻善逸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吸溜一下鼻子。

 

“这里有些手工糖果,你吃吗?”对方从自己的口袋里偷偷拿出来还不够塞牙缝的糖果块,似乎有些怯于拿出手。

 

“谢谢你,炭治郎。”我妻善逸道了谢,小声地夸奖糖果的美味。

 

“那真是太好了!”

 

 

落日的天边是一片残血,昏黄的黄昏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笔直的。

 

 

“那个,其实是我想跟你道歉。”推着自行车的少年眼神飘忽不定,“今天...不小心听到了店员们对你的讨论...然后知道了...一些你不太想跟别人分享的经历...”

 

“没关系啦。”灶门炭治郎笑道,“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知晓人不过是多出一个你罢了。”

 

我妻善逸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脑袋,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处,疼的呲牙咧嘴。

 

“啊,你的伤口好一点了吗?”灶门炭治郎关切地问道。

 

“啊啊没事!”我妻善逸似乎想展示自己稀有的男子气概,“都被了多少次了,早就不疼了。不如说那群白痴力气也就那么点吧!”

 

“可是善逸,”灶门炭治郎皱眉,“那天你所待的地方可是人潮涌动的街口啊。肯定会有你的同学从那里经过的,难道没有人出手帮你吗?”

 

“害,就那啥嘛,校园欺凌,谁敢出手,不就是...打着哈哈就跑过去了。”我妻善逸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灶门炭治郎也露出无奈的笑。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很相像。”他解释道。

 

“需要我的时候像小狗一样围着我哈哈叫,不需要我时便视我作空气,仅仅是因为我与他们不同,真现实呢。”灶门炭治郎少见的寂寞,“可能说的有些过火了。”

 

“不如说是本能,就像动物一样,生存的方式对于人类来说也太不可理喻了。”我妻善逸道,“弱肉强食,服从大众才适合存活于残酷的环境,他们都太适合这个世界了。”

 

灶门炭治郎沉默不语,心底慢慢回味着‘动物’一词。

 

“那,我也告诉炭治郎有关我的事情吧。”我妻善逸眼睛一片青紫,转动眼珠似乎格外的艰难,“我可是把你当成我要好的朋友才告诉你的!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

 

“好的!”灶门炭治郎严肃道,伸出四个手指,“我发誓。”

 

 

灶门炭治郎还没有放弃。我妻善逸惊恐地发现。

 

 

如果有一个悲惨身世大赛,他与炭治郎绝对肯定能那个金奖和银奖。

 

我妻善逸父母早年双亡,流落于亲戚家辗转的他被相识的姊妹而欺骗,所有遗产被他人一并吞入腹中,终究流落到身无分文的地步——如若不是拾破烂的老头将他从天桥下并着一堆易拉瓶罐一起带回去。破旧的小木屋里还有一个哥哥,和他有着相似的艰难遭遇。他曾觉得这么善良的老人一定能活得上天的庇佑,福寿安康,然而老人的结局并没有逃脱人类残忍的本性,另一个被捡回来的男孩不愿活得那么憋屈,跑出去当了黑社会,四处抢劫杀掠——甚至连自己最初的狗窝也没有放过。

 

就像是要抹除自己的屈辱的黑历史一般,每一刀,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老人为自己教导出一个杀人犯而感到愤怒和愧疚,切腹自尽是他对这个社会的回应,也是他最好的结局。

 

痛哭流涕的少年面对那具了无生气的尸体,从所未有的歉意和不甘摧毁着自己的神经,接下来做的事情,他似乎一点也不记得了——

 

“你杀了你的哥哥?”灶门炭治郎道,语气中似乎没有一点惊讶,“你是不是被判了正当防卫?”

 

“可不是嘛?毕竟几个潜逃杀人犯呢!”我妻善逸露出猥琐的笑容,“警察局还给了我好多赏金,呀真是——————”

 

他激动地的情绪渐渐平复,

 

“真是悲哀。”

 

灶门炭治郎拍了拍他的肩膀,言语无法带来心灵的修复,沉默似乎是更好的安慰。

 

但我妻善逸看向他的眼神中,想要诉说的言语是那样的明确:

 

与其孤单一人被所有人蚕食,不如让彼此舔舐着伤口要更加好过些。

 

 

他们都是寂寞的人。

 

 

剩下的打工全部推掉,就连妹妹那里也打电话请了假,两人抵达我妻善逸空无一人的公寓,似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么顺理成章,接吻,撕下伪装,春意的喘息,如野兽般凶猛的重装与情动时的落泪。

 

身下的巨痛似乎要撕裂了他,灶门炭治郎艰难地伸出手抚摸那人潮湿的面容。

 

我妻善逸胡乱的摇头,然后慌忙地碾咬对方的双唇。

 

他是最委屈的那个吗?不是。

 

灶门炭治郎承受着的,是远远比他波折几倍的痛苦,但眼中的温柔仍旧,被注视着便宛如沉浸于大海,那般温柔与放松。

 

他与他额头相抵,光//裸的身躯没有沉浸于情欲般那么火热,对方温热的体温从接触处传来便能使自己体会到活着的感觉,仅此而已。

 

 

“炭治郎,”我妻善逸捧着他的脸颊,似笑非笑的表情混杂着泪水,”算我求你了。”

 

 

“哭出来吧。”

 

 

“他们就像动物一样,由本能决定着头脑。也许命令的快感教唆他们欺凌他人,无穷尽的欲望诱惑他们贪婪成性,服从大众的本性引导他们对他人的罪行漠不关心。”

 

“我们在承受着吗?不,从未。”

 

“就像是先知看破世界本质,我们只是在旁观这处闹剧而已。”

 

灶门炭治郎看向我妻善逸,眼中万般深情与温柔。

 

 

“我们是人。”

 

 

爱着众人,爱着自己。

 

 

我妻善逸抖了抖,阳台的风有点冷,他便脱下自己的衬衫为他的炭治郎盖上,那人却笑了笑,转身进屋去了。

 

微亮的火光在我妻善逸的指尖闪烁着,上升的烟气缓缓模糊了他的神情。

 

 

“可是啊,炭治郎,人也是最为复杂的啊。”

 

 

似有似无,少年的瞳孔似乎出现了一道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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