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炭/现代】全员醉酒实录
OOC预警,纯沙雕性质憨批爽文,姐妹们轻点骂呜呜呜
图片是之前在群里聊天存的表情包,水印右下角原作者并没有找到,如果侵权了私聊我我会删的!(鞠躬
我的提问箱空空荡荡(疯狂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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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得知外教要用钉钉直播,昨天我刚给他打了个五星,我裂开了。
身着同样制服的一群上班族,失去了初来酒吧的神采奕奕,个个脸色铁青、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这里就叫做宇髓天元酒吧,嗝。”
男人的脸满面通红,手中二两白酒不放,看起来倒是有种‘今天我就要和在场的每一位都喝一杯’的气势。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同事纷纷呈现不省人事的状态,他愣住,呆呆的坐在沙发边。
“先生...你没事吧?”工作的酒保语气中满是担忧。
似乎保持着清醒的醉汉,看向他,发了好长时间的愣,突然说道:
“帮忙打个电话吧,我好像不行了。”
这是宇髓天元晕倒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话说回来,是怎么喝上的呢?
公司的业绩最近几个月蹭蹭地拔高,别说老板,就连一向冷漠的富冈义勇也忍俊不禁。
毕竟看那报表、看那数据,啧啧,太漂亮了。要是和女朋友比,怕是在场的各位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签着龙飞凤舞名字的合同。
常年被自我压榨的员工们共同祝贺,一场无法避免的同事聚餐随之而来。
“可是我不会喝酒啊。”在前往酒吧的路上,公司新人——一个留着火红色短发的年轻人这样说道。
“害,你看你,年轻就是不知道点规矩。”宇髓天元手上小动作不停,哥俩好似的跟人勾肩搭背,“前辈的邀请也敢不来,理由呢?”
“我家🐱生孩子了。”灶门炭治郎严肃道,听到对话的另一个年轻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宇髓天元问。
“我家🐱也生孩子。”我妻善逸强忍笑意。
“你们的🐱...是同一只?”宇髓天元职场老人,一眼便识破这拙劣的玩笑,倒是一旁的富冈义勇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眼神。
“是是是...没有没有,是同一天。”我妻善逸故作严肃道。
“wry——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开玩笑!”宇髓天元作势掐人脖子,“前辈邀请你去喝酒,除了酒精过敏以外,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听清楚了吗?”
“报告,听清楚了!”灶门炭治郎大声回应道,转而又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可是我真的不会喝,我怕醉的回不了家,我家门口就是警察局,怕别人给我举报咯。”
“没事,倒时候我陪你去警察局做笔录。”年轻的上司时透无一郎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灶门炭治郎:可以,但真没必要。
等一行人来到业内颇受欢迎的紫藤花酒吧后,却意外遇到了竞争对手。
“这不是炭治郎吗?”五官阴柔的男人展开扇子掩盖住嘴边淡淡的笑意,“不知道上次是谁跟我说不爱喝酒呢。”
“那可是因为你总缠着我不放的原因!”根正红苗的灶门炭治郎充满底气。
“你还和他有一段情呢?”宇髓天元逼近炭治郎,后者后颈发凉,感受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
“害,上班族之间那叫一段情吗?”我妻善逸阴阳怪气,“那叫骚扰,建议报警送进局子里体验一下新生活。”
我妻善逸和宇髓天元作为炭粉头号头子,与另一边炭治郎中心的童磨疯狂对线,将阴阳怪气这一词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好,要六扎啤酒,一瓶白的。”炼狱杏寿郎打了一个响指,叫来服务员,“顺便要一些小吃吧,随便上就行。”
“萝卜鲑鱼。”富冈义勇抬头看向害羞的女服务员,“谢谢。”
“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没有...”女服务员看着对方澄澈的眼神深深的陷入自责,“对不起我这就去做!”
“义勇,你是第一次来吗?”时透无一郎问。
“嗯。”富冈义勇默默点头,而提问者意外地陷入沉默。
同样沉默的还有新人职员灶门炭治郎,他看着身旁的富冈义勇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默默为其接下来的遭遇感到悲哀。
他虽然没有和各位前辈一起喝酒的经历,但是有凌晨两点被叫出来捞人的经历,同样的酒吧,同样的一批人,只不过这个寂寞的夜里多了两个寂寞的人。
喝一杯就装作晕过去吧,我演技比较好。灶门炭治郎想,至于富冈义勇先生,对不住了,要留你独自一人遭受这令人窒息的局面。
酒吧的啤酒杯远大于同街的其他不知名小酒吧,分量十足,以至于啤酒上桌之后,就连很能喝的蝴蝶忍也哽住。
“...这是洗脸盆?”蝴蝶忍抬头问。
“哪有,我们这里有个店员家里是卖壶的。”童磨轻笑。
蝴蝶忍一言难尽,羊毛薅到自家人身上,这就是大公司的工作作风吗?真的牛逼。
工资一月没多少,光自家壶被投入酒吧近花了几万的玉壶躲在柜台下只流泪,不说话,他总觉得按照这个发展,抠门老板总有一天会拍着自己的肩膀说,‘玉壶,跟着无惨老板赚大钱,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酒吧的股东了。’
看着面前的啤酒杯咕噜咕噜冒着泡泡,盯着发了好一会儿呆的甘露寺蜜璃竟然仰头灌下一杯,一个响亮的酒嗝也不影响其小仙女的气质。
“呜哇——————好爽!”女孩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味道好棒,有点甜甜的橘子味道,炭治郎也试试吧?”
坐在墙壁与甘露寺之间的炭治郎被女性前辈们很好的保护起来,接过一杯近有他小臂一半高度的酒杯,小口的啜饮起来。
“炭治郎,这样喝多没意思?”宇髓天元给他做了个颇为豪爽的示范,“搞快点,今天义勇先生请客。”
“?”富冈义勇露出不可思的表情,“又开始了?”
“好歹你是大功臣呢,拿那么多奖金还不请客?”宇髓天元嘴上笑笑,然后凑近对方耳边轻声说道,“新生后辈在场呢,潇洒点,威风点。”
宇髓天元的眼神在灶门炭治郎身上点了两下,没有表情的男人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少见的犹豫了。
富冈义勇先是低头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向对方投去‘了解’的目光。
看破不说破的时透无一郎:又被骗了,义勇先生破产指日可待。
反观炭治郎,喝了半杯的酒便上了头,越喝越醉,逐渐神智不清。
“抱歉,甘露寺前辈。”他的头晃晃地歪了过去,“真的很好喝,但是...我...”
“欸没关系啦。”甘露寺笑道,“如果需要的话,靠在我的肩膀上吧?”
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樱花味,问起来有股家乡的味道,像是被这股清香缠绕,悄悄潜入梦乡。
“炭治郎睡着啦。”不知道是谁先开口道,沉默的空气接踵而至。
刹那间,只有留声机传来悠扬的古典音乐。
“......”
甘露寺蜜璃的手搭载少年的手腕上,肩膀传来的热度让她有点害羞,尤其是当她注意到其他人向炭治郎投来热切的目光。
她有点想哭。
“已经十一点了。”炼狱低头看了一眼左手腕,“我该回家了,那我不如顺路把炭治郎送回家吧。”
“哎不用不用。”我妻善逸笑笑,挡住炼狱的手臂,“我们俩一个公寓,我带他回去就行了——顺便炼狱前辈,下次看手表的时候先记得带手表。”
炼狱的手腕上空空荡荡,看了个寂寞。
“....”富冈义勇的手臂横在甘露寺蜜璃前,护住两个瑟瑟发抖的崽崽。
“义勇前辈?”我妻善逸皮笑肉不笑,“让让。”
“你...”富冈义勇看了他以会儿,才缓缓道,“太弱了。”
言下之意是别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一拳撂倒,这个隐含意太恶毒了,不过本人似乎毫不知情。
“也憋吵了。”宇髓天元按住两边蠢蠢欲动的脑袋,“大家都是一样的烂人,心里那点小九九谁还不清楚?”
“建议来个竞赛奥,”宇髓天元向服务员招招手,“再来六扎啤的,两瓶白的,不要杯子,对瓶吹。”
他撸起袖子,解开衬衫的扣子,漂亮的胸肌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下。
“喝到最后的人,把人带走。”
不知道是由于这场比赛太过激烈,还是想找个理由及时脱身,伊黑小芭内和不死川实弥主动请缨将两位女士送回家,说什么稍后重回赛场,但到零点也不见个人影过来。
宇髓天元打了电话,对方的答复也很真实:“在路上了在路上了。”
宇髓天元:“...是吗?那让你弟弟接个电话吧。”
不死川实弥:“我弟弟学习呢。”
宇髓天元:“哦,学习呢?”
不死川实弥:“......”
宇髓天元:“祈祷nia?”
不死川挂上了电话。
少了两位对手,留下的几位纷纷有了‘胜算提高’的错觉。
奇怪的错觉增加了!
炭治郎入场就睡熟了,无一郎年龄小刚开始便醉得不省人事。为了不让两位崽崽受到这群喝酒划拳的吆喝影响,酒吧的服务员帮着把人抬到了另一个包厢。
“开始了啊,一人一瓶的喝,白酒就算了,分杯。”宇髓天元将就被摆得整整齐齐。
“那就算撑到最后一轮的人获胜?”炼狱杏寿郎开口问道,“一个建议,如果身体不适及时退出。”
“毕竟...”也是是把人送回家,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敢做。
几人少见的落寞了,就连啤酒都不香了。
看酒桌这头喝得没劲,童磨领着猗窝座参与其中,说什么都要喝趴所有人,结果不到两轮便迅速下场,连玉壶都看不下去了,连扇带人给塞到后厨,还和主动弃权的猗窝座一起拍童磨丑照,准备明天打印出来售卖。
他们俩都相信,童磨的狂热粉丝一定连教主的丑照都会收入怀中。
【私房の照:🌹童磨*后厨*醉酒*昏迷❤️❤️❤️高清无码🌹🌹】售2000日元/200份限定
无惨(警觉):好像发现了什么资本商机。
回看这头,炼狱四人的酒桌battle还没下去一个,但在场的各位全部满面通红,酒嗝接二连三,就连方向也分不清。
“我觉得...这样不行。”我妻善逸有点顶不住,“这样干耗着,没意思。最好加点节目,动,动不了的那个,肯定就是硬撑着的。”
“是吗。”炼狱说话也磕磕巴巴起来,“那你,先站起来吧。”
“毕竟,除了你,我们都站着呢。”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拜拜,我下线了。
炼狱杏寿郎也知道自己喝酒的底在哪里,又轮了一轮,他摆摆手,胳膊横在眼前,挡住碍眼的灯光,躺在沙发上沉沉睡过去。
场面上竟然还留两位同志,一位自诩百杯不醉,另一位自诩跟喝水似的,平静的语气透露出一丝丝的狂傲,搞得前者眼皮一跳,深感自己的地位动摇。
“还能撑,撑呢?”宇髓天元脸红脖子粗,“NB啊。”
“....”沉默的富冈义勇斜着眼看向高大的男人,冷峻的眼神有着不容置疑的强烈胜负欲。
宇髓天元当然注意到这强烈的目光,别打趣道,“这么想要送人回去啊?”
“只是,不放心。”
“我送——他回去,你还不放心?”宇髓天元戳了戳义勇的肩头,后者丝毫不为所动。
“你说你这点小心思,他知道吗?”男人开口问,“到时候我先跟人谈了,你可别说我捷足先登啊。”
“不会。”富冈义勇的眼神还是那样冷淡,“他不会知道,你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挺倔哈。”宇髓天元似醉非醉地点点头,“不过,这样才有意思。还有什么狠话要说吗?”
“狠话没有。”富冈义勇淡淡道,“就是,等会儿也帮我打个电话吧。”
说完,男人一头栽倒下去,倒在桌子一旁。
白发的上班族愣了一会儿,然后wow欢呼一声,看起来比抢了单子还要开心。
“wow——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这里就叫做宇髓天元酒吧,耶——。”
男人的脸满面通红,手中二两白酒不放,看起来倒是有种‘今天我就要和在场的每一位都喝一杯’的气势。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同事纷纷呈现不省人事的状态,他愣住,呆呆的坐在沙发边。
“兄弟...你没事吧?”玉壶试探道。
似乎还保持着清醒的醉汉,看向他,发了好长时间的愣,突然说道:
“帮忙打个电话吧,我好像不行了。”
这句话紧随其后的,是一片格外沉寂的空气。
玉壶:......
玉壶:WDNMD
凌晨四点,不说满桌倒的酒杯怎么收拾,这几个醉汉看起来一个赛一个的不好惹,他害怕把人扶起来还会被摁着头揍一顿,明明没被打过,但心里还有点发怵,仿佛上辈子就被揍过似的。
玉壶看向猗窝座,对方正看着支付宝的余款盘算着怎么割童磨的下一波韭菜。
正当他打算打电话报警时,两个毛茸茸的头从另一个包厢探了出来——是装醉的灶门炭治郎和小机灵鬼时透无一郎。
灶门炭治郎:“真的全晕了。”
时透无一郎:“还不如晕过去...怎么收拾?”
灶门炭治郎:“善逸和我一个公寓,义勇先生就麻烦你了。”
时透无一郎:“没事,注意安全。”
“可是,这俩怎么办?”玉壶弱弱发问。
“放心好了,我刚才给炼狱先生的弟弟打了电话,没准等会儿就来接了。”灶门炭治郎道。
“另一个你试试打他紧急电话吧,没准就叫来了呢。”时透无一郎临走前,扛着人艰难地说道。
而如得锦囊的玉壶拨通了醉汉第一紧急联系人的号码,看着熟悉的‘110’陷入了沉思。
玉壶:我好难。
第二天清早,唤醒宇髓天元的不是窗外的阳光,而是喧哗的人声,他头疼欲裂,甚至怀疑是不是有谁趁他酒醉把他给揍了。
他艰难地眨眼,不熟悉的天花板,不熟悉的墙壁,但熟悉的标志。
“小兄弟,你醒了?起来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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