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炭】无惨:我真的只是来看他过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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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这是一篇恶搞文!为了轻松愉快的阅读体验,减少了所有人的邪恶程度及战斗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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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音乐中,女性歌手甜美的声音显得格外黏腻暧昧。
酒吧还滞留着大正文化味道,男人喜欢在这里独自一人思考,不受那些废物的影响。
“灶门炭治郎...吗?”鬼舞辻无惨看着玻璃杯中上下浮动的冰块,在鹅光色的壁灯下折射出多种色彩的光。
真是...碍事的家伙。
“您说的是...那位卖炭的少年,灶门炭治郎吗?”调酒师上了年纪,却意外的思维敏捷。
“是的。”鬼舞辻无惨礼貌道,“你认识他吗?”
“在我还没有来到城市、仍滞留于山脚的山村时,是见过几面的。”调酒师道,“那是个热心肠的孩子,红色的头发就像一朵于火焰上绽放的花。所有的家户都受过他的帮助,无论是谁家有物事丢失,或是上了年头的老东西需要修理,那孩子总是笑盈盈的拿着工具上门帮忙。”
来自鬼舞辻无惨的肯定:是个好人,吃了。
“好些年不见,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调酒师有些忧愁,“前些天听返乡的内人说起,那孩子的家人在一夜之间被人屠杀,这肯定是个巨大的打击,也不知道那个孩子能不能撑得过去呢...”
来自鬼舞辻无惨的肯定:不仅撑过去了,还准备把我杀了,怎么没人关心我呢?
“唉...总是听我絮叨,”调酒师为他续上一杯,“还不知道客人在忧愁些什么?”
“有个孩子...总是破坏...不,打扰我的生活,说实话,很头疼。”鬼舞辻无惨微微一笑,恶毒的眼神被他藏在帽檐下,“想要告知家长,可是那孩子父母双亡,想直接给他一些‘小小的教训’,那孩子却被保护的很好,无法靠近。”
“如果客人愿意听听我这一介粗人的建议,在下不介意分享一些教育孩子的方法。”
“哦?”鬼舞辻无惨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看。”
“——,————,——————————————————。”调酒师小声嘀咕,鬼舞辻无惨嘴角愈加上扬,两人交谈的声音逐渐淹没在小提琴悠扬的曲调力,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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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之肆,鸣女。
除了改变空间的排序外,她还有一项不被人注意的血鬼术——那便是释放多个单眼分身,以便于监控或寻找鬼杀队队员们的住所和行踪。
某一天,至高无上的鬼舞辻无惨大人给她下了一项特殊的命令:
“去监视那位叫灶门炭治郎的鬼剑士,事无巨细,全部呈上。”
无惨大人的命令总是不容质疑的,作为其忠心的下属必定竭尽所能。
于是,两只小单眼分身被派出去,整日跟在炭治郎身后,开始了漫长的探索之旅。
第一天:
【巳时至戊时】执行任务,灭掉了一只血鬼术为控制他人心智的低级鬼,在斩杀之后进行安抚。
【亥时至亥时】睡觉。
第二天:
【巳时至戊时】执行任务,灭掉了一只血鬼术为换脸的低级鬼,在斩杀之后进行安抚。
【亥时至亥时】睡觉。
第三天:
【巳时至戊时】执行任务,灭掉了一只血鬼术为换头的低级鬼,在斩杀之后进行安抚。
【亥时至亥时】睡觉。
.....
第三十二天...
鬼舞辻无惨打断道:“够了,我说过事无巨细,你却只给了一个大概,是你觉得他的生活很无聊吗?还是他整日除了睡觉和出任务就无事可做?”
鸣女不知道无惨大人怎么想,也不敢问,忍不住心想:洗澡也得汇报吗?
“汇报!”鬼舞辻无惨怒道,“为什么不汇报?你觉得这种事情不重要吗?”
鸣女:给我整懵了,这重要吗?
自知失言的鬼舞辻无惨顿住,转而在思考如何用更加委婉和听起来没有那么奇怪的言语去表达。
这时,旁听已久的上弦之贰跳出来举手发言:
“如果对方最近研究出新的物事以用来克制鬼呢?”
“如果对方洗浴时用了掺杂紫藤花的洗澡水呢?”
“如果对方最近吃了些掺杂紫藤花的食物呢?”
童磨摊开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吧?”
同在旁听席的上弦之叁抱臂沉思,阴沉的眼神掩盖了真实的想法:
对你个头啊!前两个还好说,第三个肯定时鬼扯吧?正常人类才不会去吃紫藤花好吗?就算是给无惨大人找台阶下也麻烦找一个平滑的台阶可以吗?这种陡峭的台阶你真的不怕无惨大人当场翻车?
童磨注意到沉默不语的猗窝座,歪着头笑道:“猗窝座,你怎么想呢?”
猗窝座拒绝发言。
十二鬼月们的力量直接来自于鬼舞辻无惨的血,意味着下属们在想什么或做什么,都像外放抖音一样在鬼舞辻无惨的脑海中开大喇叭。
鬼舞辻无惨说,好啊猗窝座,既然你内心戏这么多,不然就让你和鸣女一起监视吧?
童磨惊讶道,老板,这两者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关系耶?而且白天去监视会不会很容易暴露在太阳之下然后前往极乐之地呀?
鬼舞辻无惨说,听着不错,那你也去。
猗窝座:?
但令猗窝座更疑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是,旁听的上弦之一看起来面色平和且没有丝毫波澜,鬼舞辻无惨既然没有点名批评黑死牟,这就表明他的内心是毫无动摇的,也就是——【空】!
这就是...上古剑士的意志力吗?猗窝座忍不住心想。
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
黑死牟【心中活动】:(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念经想想天想想地想想万物众生佛渡世人.....老板不要点我名!)
鬼舞辻无惨【内心活动】:知道了知道了,别念了,头疼。
黑死牟也没敢说可能佛想渡你。
于是上弦三人的行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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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任务地点的途中:
“炭治郎————”我妻善逸委屈极了,“伊之助他又把我的年糕给抢走了!那可是仅剩的几个、用蓝莓做成的年糕!我本来还想和炭治郎分享呢!”
“咩哈哈哈哈哈——”嘴平伊之助掐着腰,夸张的笑声十分嚣张,“你等平庸之辈就应该乖乖向有山大王之称的我奉上贡品!”
“哦,蓝莓制的年糕吗?”一同行走在路途大道上的宇髓天元大声道,“我可是神啊你们这群渣滓!你们该不会是忘记这一伟大的事实了吧?”
“报告!”灶门炭治郎积极举手,“没有忘记!您是祭典之神!”
“非常好炭治郎!那么嘴平伊之助,我命令你将蓝莓年糕作为贡品快快呈上来!”宇髓天元的动作也很浮夸。
“厚哈哈哈哈哈哈!”嘴平伊之助笑得更加猖狂,“我说啊,你命令嘴平伊之助和我山大王有什么关系!”
“呵哈哈哈哈哈哈!”宇髓天元也笑得更加奸邪,“你这小子,竟然给我来这一招!”
我妻善逸:有毒吧,你们才是真正的反派?
坐在树上的猗窝座:有毒吧,你们才是真正的反派?
身着相似黑袍的童磨用扇子遮挡笑意,“相比之下,我们更像是虚假的反派呢。”
坐在树上的猗窝座:......不想发言。
后来宇髓天元发现我妻善逸的怀中竟然还藏着两枚年糕,又觉得只分给我妻善逸而不分给炭治郎似乎不太友好,但若分给炭治郎而不分给我妻显得很不是人,抉择再三的祭典之神将年糕全部扔进嘴里占为己有,甚至还为自己英明的判断感到满意。
我妻善逸:强盗行为啊💢💢💢
坐在树上的猗窝座:强盗行为,这人是鬼派去的卧底吗?
在伸懒腰的童磨:“哎?看起来是只有肌肉的运动白痴啊,肯——定不好吃。”
坐在树上的猗窝座:......不想理你。
在途中,碰到了结束上一个任务的霞柱——时透无一郎。
“哎?已经可以前往困难度很高的任务地点了吗?”时透无一郎看起来很惊奇,语气中也是满满的敬佩,“很厉害啊炭治郎!”
“毕竟经历了很多嘛。”灶门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而且!善逸和伊之助他们也很强的,共同战斗的话会格外安心!”
我妻善逸听闻后有些骄傲地挺起了胸脯,在时透无一郎投过来的淡漠的眼神中格外得瑟。
“哎——是吗?”时透无一郎的目光中满是轻蔑,“我看是炭治郎嘴巴很甜所以太过看得起这两个家伙了吧?明明都很弱鸡还说什么能让炭治郎在战斗中安心,还是再挥五千下刀再说配不配和炭治郎一起战斗吧。”
嘴平伊之助怒道:“你这矮子,你说什么?!”
我妻善逸也怒气冲冲:“可恶,有一点你是无法超过我的,自大霞柱!”
时透无一郎的刀刃指着方才嘲笑自己身高的山大王,一边扭头看向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矮子二号,“哎,哪一点呢?”
“我可是比你弱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妻善逸大喊道,“不要小瞧我啊!”
语气如此真挚,完全不为其羞愧,就连时透无一郎也愣住了。
坐在树上的猗窝座:???什么鬼
逗蝴蝶的童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孩子真的好有趣啊哈哈哈哈!就连猗窝座似乎也被震撼到了呢,这么弱的情敌无惨大人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啊!”
坐在树上的猗窝座扭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这——么——弱——的——情——敌——无——惨——大——人——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童磨一脸恍然大悟,“难道你不知道无惨大人喜欢灶门炭治郎吗?”
坐在树上的猗窝座震惊:奇了怪了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啊——你看,无惨大人最近对这个孩子十分热心,甚至让我们来监视他,汇报他的一举一动,却又不让我们杀了他。”童磨理智分析,“之前女教徒们有跟我提到过哦?如果遇到了喜欢的人,会偷偷在暗处像变态一样窥视的呢哈哈哈!”
语气如此真挚,似乎完全不掺任何水分,就连也猗窝座也被忽悠住了。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灶门炭治郎呢?”
回到聚集地——无限城复命的两人低着头,都不敢说话。
“我还会偷偷的在暗处像变态一样窥视?”
男人额上青筋凸起,愤怒至极的他慢慢释放威压,只见两位心虚的鬼的脚下很快铺满一层滑腻深红的血液。
猗窝座:崽种,等会儿留下拳击。
童磨:对不起嘛!!!
“没用的废物,”鬼舞辻无惨怒道,这种小事竟然还需要我自己去。
他想起调酒师的话:“想要教育孩子的话,就要知道他喜欢什么,他亲近什么,他是怎样的孩子,然后对症下药。”
这怎么对症下药?再这样下去,我的下属要对我‘对症下药’了。
思虑再三,鬼舞辻无惨还是决定自己去看望一下灶门炭治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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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落脚的住处并不比产屋敷的宅邸要难找,所以很快循着踪迹来到了一处窄小的院子。
确定了灶门炭治郎所待的屋子,放了些沉入梦乡的烟雾,隐藏了气息,这次他只是抱着看望的想法前来探访。
深红色的疤痕像花纹一样辗转在额头上,鬼舞辻无惨慢慢抚上那朵可以与青色彼岸花所媲美的花样。
鬼舞辻无惨:好硬!这头是铁做的吗?!
过于剧烈的情绪变化使得他泄漏一丝愤怒的气息,却迅速被收回,感知到周围并没有人靠近,便继续安心观察熟睡中的少年。
鬼舞辻无惨手指试探般碰触了少年的脸颊。
【卟叽】
鬼舞辻无惨:!!脸是与铁头不符的软!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后被一阵细碎的响动所惊扰,在他大脑做出迅速离开的反应之时,手却依然搭在少年的脖颈上。
鬼舞辻无惨:?我要离开了。
无惨的手:不,你不想。
鬼舞辻无惨:???手就要有手的亚子,好好听主人的话,快走!
大脑与身体的对决还未开始,房间的门被忽的打开,几张熟悉的面孔与他面面相觑。
蝴蝶忍:“大家快看,是变态呢。”
变态这个词有些刺痛他的神经,鬼舞辻无惨的眉毛不由得一跳。
时透无一郎拔出刀刃,“做这种事有我就够了,你可以走了。”
嘴平伊之助看起来倒是很兴奋,还冲鬼舞辻无惨比了个赞:“是个色鬼,杀定了。”
我妻善逸看起来还在梦里。
鬼舞辻无惨毫无被抓包的慌乱,仍然摆出酷哥的造型:“被发现了啊。”
蝴蝶忍也面露微笑,“呐,你明明没有任何想要战斗或摧毁的欲望,那你今夜的潜入究竟是为什么呢?变态。”
鬼舞辻无惨斩钉截铁,“我只是来看看炭治郎过的好不好。”
话音刚落,带着晕霞的一击直面劈来,他侧滚躲开,看见那位比灶门炭治郎看起来还要年幼的孩子挡在被褥面前。
“不好意思,”时透无一郎握紧刀柄,“这个理由已经被我用过了。”
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没想太多,为了保持人设,嘴角带上一抹嘲讽,冷道,“那又怎样,凭在场几位的法术攻击,是伤害不了我半分的。”
蝴蝶忍微笑:“那物理攻击带晕眩呢?”
鬼舞辻无惨愣住:“你说什么?”
强大的杀意铺天盖地地袭来,一个身影犹如导弹般向自己冲击,他刚想躲开,却看到灶门炭治郎带着怒意的面容。
在失去意识前,鬼舞辻无惨脑海中最后一句话是...
鬼舞辻无惨:我真的只是来看你过的好不好!
【-鬼灭之刃-完-】(并不x
灶门炭治郎:吔我铁头,鬼舞辻无惨!